“有什么损失，找常懿轩索赔。”
走之前，只留下了这句话，便再也没有回头。
那些剩下的姑娘们看着离开的十人，眼中的羡慕嫉妒恨都快溢出来了，一个个都愤恨地搅碎了手中的锦帕。
老鸨更是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，原本准备趁着这次比试期间的花魁竞选好好扬扬名声。
没想到不仅被毁了一个院子的房屋，还得罪了两个参加比试的世家子弟，更别说还损失了几十个精心培养的姑娘，这对于流芳阁来说是伤筋动骨的损失。
但是她只能吃这个哑巴亏，不说楚婧歌的实力和脾气，还有常懿轩的地位和手段，她一个都惹不起。
……
离开的楚婧歌，经过这一出闹剧，已经将先前因为记忆的事情影响的情绪平复了许多。
她也没有了逛庙会的心情，带着一众人直接回了吉祥客栈。
楚离虽然没跟着她，但一直提心吊胆，看到她回来，才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不过，看到她身后跟着的十个打扮妖娆的小姑娘，有些摸不清发生了什么。
楚如墨等人也有些好奇，但楚婧歌什么都没有说，直接带着她们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除了她们，也只将锦月和景菲叫了进去。
一行人知道楚婧歌把她们带回来是有目的的，但鉴于对她的感激和佩服她的人格魅力，都没有离开。
她们知道，跟着这个霸气的姑娘，未来一定一片光明。
锦月和景菲也不知道主上将这十人留下是要做什么，此时站在几人前方，同样等着她开口。
楚婧歌没有先将心中所想说出来，而是看向十人，问道，“你们若是以后跟着我，同样需要在烟花之地工作，但是我保证你们可以卖艺不卖身，你们同意吗？”
她说这话，是把丑话先说在前头，省得这些人觉得她是骗她们的，她懒得要不忠心、不真诚的人。
这几人原本还以为她们以后能有其他的用处呢，闻言倒是一时无言。
楚婧歌也没催促她们，一边喝茶，一边等待她们的回复。
这几人心中思绪翻飞，还是小若率先开口，“我同意。”
她也没有其他本事，能把这几年学习的技能利用起来，为主子做事，她没有意见。更何况也是卖艺不卖身，没有什么损失。
其他人见她开口，也不再犹豫，她们确实处了这些技能，什么都不会。离开了楚婧歌，也无处可去，倒不如好好利用自身的优势。
楚婧歌见状才满意了，不过依然跟她们打了预防针，“做我的手下，必须通过我安排的培训和考核，合格了才能上岗。”
这些她们没有犹豫便欣然接受了。
楚婧歌直接安排她们先去休息，将锦月和景菲留了下来。
两人都有些不解，也没有藏着掖着，直接问道，“主上把她们留下来，要做什么？”
这些也不是秘密，也没必要隐瞒她们，楚婧歌直接道，“我要建立属于自己的情报收集势力。”
血煞虽然有情报系统，但都是散落在各地的各行各业人员。虽然情报能力不弱，但联系起来相对要麻烦些，速度还是有些慢。